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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posts from April, 20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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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理屋子時,看到老爺爺留下來的兩大箱郵票。這是從民國四十年開始一直到民國八十年,老爺爺生病了才停止收集。每一張郵票都包著薄薄的透明紙,一套一套都註明了日期及來歷。

有眼無珠

赴宴。 遇著幾年前到過家裡來吃飯的一對年長的夫婦。 席間暢談甚歡,談西藏藍天白雲下,相映紅黃綠的幡旗,色彩之飽滿,眼目之撞擊;談張家界的峻秀,溝壑縱橫,雲深山險;談他們家的狗兒已老,愛鬧脾氣;談四月的牡丹,正是花紅氣溢。

在心之外

大學時的好友Ling,當時一起淋雨,一起看林語堂的小說的,打電話時告訴我,現在除了一些實用性的書之外,都看不下別的書了。她說她不喜歡這樣,但好像時間也就這樣一直過去了,覺得慌亂。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也是這樣,職場上的競爭,叫妳不得不努力學習,努力學一些社會上用得上的東西。譬如電腦,譬如語文。而婚姻生活裡,看不完的育兒書籍,理財雜誌,裝璜雜誌,甚至食譜。

懸崖撒手,空際轉身

前言-懸崖撒手,空際轉身 聖經裡有一段大衛王的故事很有意思: 大衛看上他的部屬烏利亞的妻子,於是想了一招借刀殺人的方法,派烏利亞上前線,讓他陣亡。而後佔有其妻。 大衛和烏利亞的妻子生了一個兒子,此事令耶和華很不悅。所以使這孩子得了重病。 大衛很愛這個孩子,為這孩子懇求耶和華,把自己關在一間內室裡,禁食禱告。他終夜躺在地上。家中的老臣要把他從地上扶起來,他卻不肯起來,也不出來吃飯。

最動聽的輓歌--刺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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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動聽的輓歌--刺鳥 The Thorn Birds 有些人就像刺鳥一樣,一手造成自己的悲劇, 雖然自作自受,卻又表現得十分壯烈。 《刺鳥》這本書,在翻譯小說中的地位,大概有點像古典樂裡的流行曲--韋瓦第的《四季》,眾所周知,卻又不見得盡得精髓。在文學家眼中,它的價值也不是太高。可是一本深入人心的小說,往往比束之高閣的經典名著更廣為流傳,因為它體貼到一個平凡人的痛楚,當我們的情感被置放在一個難言之隱的氛圍時,它的對白便成了我們的傾訴。

生別離

連放四天的長週末。 兒子住到同學家。同學就住在斜對面。 下午回來,兒子拿著同學送他的 Hockey Stick,紅著眼問我:媽咪,妳知不知道 Morgan Creek 在那兒? 我回頭看他,立刻把他抱到懷裡,他就哭了出來。 因為他最好的同學要搬家了,搬到Morgan Creek....

溫哥華的夢飄香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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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雞初叫,昏鴉爭噪,那個不去紅塵鬧? 路遙遙,水迢迢,功名盡在長安道。 今日少年明日老。 山,依舊好;人,僬悴了。 交換著流浪的方向 溫哥華是一個移民城市,不僅進來的人多,離開的人也多。香港移民最早進來,加拿大的華人社會,基本的架構和文化形成,都是香港人打下的基礎。我想整個北美都是。但是九七之後,回流香港的人很多,以致之前的華人社會結構有了一些改變。